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“我什么也没说，我看到她的时候，她拿着一串红宝石项链发呆，嘴里不停的叨叨……那模样就像中邪了似的……”

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来，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。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，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，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
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程申儿微微一笑：“祁警官。”

忽然，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，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，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闻言，程申儿很受伤，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，我不来这里，去哪里呢？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男人冷冷一笑：“你的效率太低了，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，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。”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